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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下文章来源于领头鱼 ,作者良叔
豆瓣7.8;卫视收视连续16天NO.1;地产公司内部发文要求全员追剧;业内顶级专家多次高赞推荐……2021年8月,《理想之城》在东方、央八和爱奇艺同步播出,因为故事接地气,人设有特色,台词有干货,深刻透视职场生态与人性冲突,被观众和媒体誉为“标杆职场剧”,甚至火到了外太空:11月24日,中国载人航天办公室公布了航天员王亚平在空间站的高清大图,而她在太空追的剧,就是《理想之城》。
“接地气,最高级。《理想之城》是传递娱乐向理想迈出的一小步。”去年岁末,《理想之城》总监制、传递娱乐总裁兼厚海文化总经理赵文竹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说,咬定好故事,纳入新科技,创新零点五,作品走“两极”——一是“极大”的完全尊重艺术创作者追求的“米其林剧”,一是“极小”的完全按照市场规律规模化生产的“麦当劳剧”。希望观众透过荧屏看到我们在每部作品里投入的满满诚意。
01从“战争”到“理想”
建筑造价师苏筱秉持“造价表的干净就是工程的干净”的职业信仰,却被乙方设计的一次“不干净”事件致被开除,她进入小公司从基层做起,助力公司领跑。后被破格提拔,进入集团管理层,又被元老打压,但她顶住压力,推行改革,终在竞争中胜出,也让集团脱离困境。她的几起几落,展现了新时代女性的坚韧,以及建筑行业的众生相……
《理想之城》是厚海文化从版权、剧本到制作完全独立操刀的首部现实主义力作。当初,总制片人张婷婷带了选题和剧本——《苏筱的战争》,到了厚海,而在之前,张婷婷已经跟了它四五年。赵文竹一看本子就很喜欢,原著小说和剧本都很扎实,把行业和专业吃得很透,公司专业评估小组的评价也非常高,称是相当一段时间内公司收到的现实主义题材剧本里面得分最高的。根据她的预判,《苏筱的战争》可以做成职场标杆戏和小众精品剧,也极有可能成为爆款。
刘进导演看到这个故事,就觉得有点像“现代版的《白鹿原》”,它展现的是人物群像,是人生百态,“是我们在当下社会和职场不同性格、不同立场来做出来的不同反应”,不是非黑即白,也不是单纯的好人坏人。他曾在受访时说:“这个故事满足了我自己的表达欲。我拍《理想之城》,也是想唤醒更多人睡着的理想。”
而从《苏筱的战争》改名为《理想之城》,也是张婷婷在某次讨论中受到启发后的灵感迸发。从战争到理想,格局一下子就打开了。“这个名字本身就有很好的寓意,也传达了我们想要的价值观。”赵文竹说,《理想之城》最后呈现出来的,是所有理想者为之奋斗的世界。
《理想之城》剧本由原著作者周唯亲自操刀,做了很多年,已经很成熟了,在专业性上控制得很好。赵文竹说:“他第一次做编剧,却发挥出了惊人的才华。”
刘进导演进入项目后,又和周唯、第二编剧罗虹、张婷婷、总编审吴兆龙等对剧本进行了相对的取舍和调整,拍摄文本做得相当精彩和牢靠。
文本打动了平台,在演员一个都还没有敲定的情况下,爱奇艺就拿下了《理想之城》,并联合各方迅速启动了项目。“对内容的判断力,爱奇艺绝对是顶尖的,戴莹绝对是一流的。”赵文竹说,作为《理想之城》的第一总制片人、爱奇艺高级副总裁,戴莹是推动《理想之城》到达理想高度的最大功臣。
文本也打动了孙俪、赵又廷、于和伟、陈明昊等戏骨级演员,他们都非常认真的研读剧本,琢磨角色,为每一个人物都加入了更高的主动性,也提出了一些意见和建议,和创作团队进行了沟通。比如孙俪,以手写稿的形式,剖析了自己对这个角色的理解。上戏之后,他们更是完全融入角色,纪律性和自觉性也都特别好,很配合剧组的安排,“你根本感觉不到是这么大牌的一个团队”。
在拍摄制作阶段,《理想之城》也创了一个新纪录——首次在国内采用全LED屏拍摄。应用最高峰达到2000平米,拍摄常态是1500平米。
在赵文竹看来,爱奇艺鼎力支持、刘进导演主导的这次技术创新,起码有四大利好:第一,后期和拍摄同步进行,在疫情期间很好很快很稳地完成了摄制任务;第二,LED上所有的景,都可以作为数字资产留下来,应用在续集或者其他剧集的相关场景里;第三,调动了演员的情绪,以前,在非实景拍摄时,演员看着绿幕表演,得有人引导,代入感很差,有了LED屏,看到的景是真实的,更容易进入场景和角色,表演也就更加自然到位;第四,成本虽高,但随着效率的提升,起码是可以平衡掉的,甚至降低——用LED屏,筹备时间增加了,但它消耗少,转场快,不需要重新打灯、架机器、长时间等演员,拍摄效率提升,演员情绪少受阻断和干扰,出来的东西快,且好。
此外,一些LED造景比重新搭景,可能更省更好。室内和外景都可以用。赵文竹说:“这次尝试也给我们极大的信心。接下来的古装戏我们也想再吃一回螃蟹。”
02从“落地”到“上天”
8月12日,《理想之城》在东方卫视、央视八套和爱奇艺同步播出,从开机到播出不足一年。比原定播出时间提前了两个月。时间准备不足,物料赶制不及,宣传计划全被打乱。
纵然如此,《理想之城》依旧砸出了巨大的浪花:在爱奇艺站内,最高热度达到8272,新增了很多男性、高知和一二线城市用户;在东方卫视,在经过前六天的慢热期后,此后16天,天天NO.1,CSM63城平均收视高达2.49%;全网热搜530+个;豆瓣近10万人评分7.8;灯塔、骨朵、vlinkage评分指数长期雄踞top前3;300+次权威媒体加持点评,央视评论说,《理想之城》不是迎合观众的剧,而是引领观众的剧。
更多荣誉也正在赶来的路上——截至目前,《理想之城》已获国家广电总局“2021年度优秀海外传播作品”、青工委第四届初心榜“年度影响力电视剧”、第32届华鼎奖4项提名、德塔文年度职业剧最高景气奖、新浪娱乐 2021电视剧十大之最之“最专业”……
“《理想之城》的呈现效果,无论是讨论度、播放量和影响力,都达到甚至超出了我们的预期。”赵文竹说,职场剧本身就有一定的观看门槛,在创制之初,大家都是有充分心理准备的,但很幸运,画像用户全部到达,而且在相关行业引起高度关注和共鸣,甚至如网友所说,火到了“外太空”。
……一些地产或者建筑公司,内部开会发文,要求全公司员工收看《理想之城》;IPPCE(公共项目与工程造价研究所)所长尹贻林多次推荐《理想之城》,呼吁更多造价行业人追剧;11月24日,中国载人航天办公室公布了航天员王亚平在空间站的高清大图,而她在太空追的剧,就是《理想之城》。
有意思的是,传递娱乐董事长张亮的主营业务就是地产,他看了很多遍《理想之城》,对团队褒奖不断,这部戏做得非常真实,他也赢得了很多合作伙伴的称赞。
《理想之城》究竟好在哪?赵文竹说:
有“战争”。正如原著名字《苏筱的战争》那样, 《理想之城》中的矛盾冲突重重叠叠,理想与现实的冲突,进步与守旧的冲突,个人品格与企业文化的冲突,桥段密集,反转不断,扣人心弦;人物际遇起起伏伏,尤其女主苏筱,成长,受挫,冲高,跌落,一波三折,人生就像过山车。这种刺激当然也会波及到观众。
接地气。我们就是想做一部很接地气的职场戏,把职场的人生百态都还原出来,而非披着职场外衣谈恋爱、洒狗血。正如《人民日报》评论所说,《理想之城》为职场剧的创新表达做出了有益的探索。一是叙事主线始终沿着职场轨道,让观众通过一部剧管窥一个行业;二是始终以主人公的专业进阶为叙事动力;三是爱情、友情等副线虽然贯穿全剧,但都是陪衬,都在为主线叙事服务。而在镜像呈现上,去滤镜、无修饰、重还原,无论服饰,还是场景,都和剧情适配,都很接地气。
找自己。这是一部群像戏,每个人物都很生动,而且真实。观众在剧中总能看到自己或者身边人的影子。比如总助许峰,他对董事长很忠诚,一心只想做出成绩,不讲人情世故,没有精明算计,这样的人的性格是好的,但不代表你在这个职位上,凭着这样的品格能够获得成功。因为在职场上的成功是多元化组合的结果。这样的呈现特别真实,让观众很有代入感。
好逻辑。编辑团队非常注重整部剧集的节奏感和逻辑性,没有胡编乱造,也不敢侮辱观众智商。比如备受观众好评的“内卷门”,多次裂变,不断反转,但它的逻辑全都是通畅的,没有漏洞和bug。
多金句。无金句,不电影。《理想之城》台词特别好,金句特别多,传播率也特别高,也进一步推进了剧集的传播。譬如,“做事情不能光图痛快,要想想后果”;譬如,“成熟的麦穗懂得低头,人也一样”;譬如,“金钱无法变成核心竞争力,但核心竞争力可以变成金钱”;譬如,“从来如此,就是对的吗”?
《5年以来职场剧的标杆制作》《一部透视职场生态与人性冲突的诚意之作》《故事有逻辑,台词有干货,国剧有“理想”》……《理想之城》的诚意和品质也引起了众多媒体的关注和点赞,但赵文竹的目光已经跳转到未来的“理想”。据她透露,《理想之城2》的架构和方向已经基本确立,创作也已启动,或有两大显著变化,一是会加入更多真实案例,二是将行业外延并与资本形成交集。也就是说,“理想”聚焦内部矛盾,“理想2”侧重内外PK,冲突升级了,精彩加磅了。
03从“闯关”到“逆袭”
“理想”之前,还有《棋魂》。2020年,由她担任总制片人的《棋魂》,成为年度超级黑马,如评论所说,“她一出手就摸到了漫改剧的天花板”。
“《棋魂》是一次大胆的尝试和漫长的考验。当然,它也还给了我们一个奇迹。”赵文竹说,《棋魂》能够得以呈现,起码闯过了四关:
首先,内部统一思想。在没人“碰”《棋魂》之前,几乎所有人都觉得日漫改编放在国内是一件不太容易成功的事情。而且还是看上去“极其板正和安静”、并不太好用镜头来呈现的围棋运动。但是,原著故事很燃,人设很特别,中日两国都有不少的粉丝,我也其中之一,知道它的好,所以不放手。而且,围棋本就源于中国,是中国的文化瑰宝,原著故事是适合本土化改编的,中国也应该有属于自己的《棋魂》。最后与团队达成共识,必须拿下《棋魂》。
其次,外部架起桥梁。和日本版权方打交道,不只是见面付钱这么简单,他们对待版权的态度是非常严谨的,不但要求提出切实可行的改编思路,包含导演和演员的选择方向,保证最后的执行不能偏差太大。这些统统满意后才会进入最后的价格谈判阶段。我参与过《三国》在日本的发行,跟相关方还保持一个比较好的联系,有一定的信用基础。然后,不停改方案,仅改编思路就提供四版给对方审核,跟原著原画作者保持密集的沟通,甚至为此请来专门负责外交的翻译老师,让对方看到我们满满的诚意。北京东京往返一年,终于在2016年11月拿下了《棋魂》的版权。
第三,找到正确的人。拿到版权以后,我想到的第一人选就是《最好的我们》导演刘畅。(记者注:在所有的青春剧集中,《最好的我们》占有重要席位,2016年4月开播大爆,口碑特别好,豆瓣评分当年上过9分,现在持续保持在8.9分,是目前最高分的青春剧/片。)而且,在他身后,还站着“青春第一厂牌”小糖人——《匆匆那年》《你好旧时光》等众多优质青春剧集的制造者。导演刘畅和小糖人创始人朱振华看了剧本,都很喜欢。合作达成。最后呈现超出了预期。
第四,打通监修环节。从拿到版权到最后播着,整整5年的时间里,我们一直在和日本版权方对接监修工作。他们从大纲、分集、完整剧本、成片到所有的宣传物料,都得把关。比如在剧本阶段的监修,主要工作就是标出每一集和原著对应的情节点,哪些情节做了改变为何改变,都要进行一一注解,并取得对方的认同。这是一个浩瀚工程,参与各方——爱奇艺、厚海文化、小糖人和日本集英社,都付出了极大的耐心和责任。
2020年10月27日,《棋魂》突然定档开播,近乎零宣传,最开始也被苛刻的原著粉严厉拷问,豆瓣开分即跌到了7.1,但随着剧情的延展和推进,偏见也在被修正:到11月9日,豆瓣评分涨到了7.6,到收官,涨到了8.4分,如今更是近25万人评分8.6。这样的逆袭在豆瓣史上绝无仅有。
日本版权方对改编呈现非常满意,原著作者和画手看完片子“心生雀跃”,更有媒体称:《棋魂》细节考究,改造得当,将日漫故事放到中国,完全没有违和感,堪称“年度最佳漫改剧”。
厚海文化真诚负责的态度,也打动了很多日本大型出版方,如集英社、讲谈社等,都非常信任和认可厚海文化,很多中方代表去谈判版权,他们会直接建议交给厚海文化制作。
04从“泰山”到“厚海”
赵文竹生长泰山脚下。年岁还比较小的时候就进入了一个组合家庭,有了一个非血缘关系的弟弟和妹妹——她不忌讳聊这个话题,还非常感谢这样的家庭,“把我的性格培养得挺有担当的”——从一个刁蛮的小公主,一下子变成了家中的老大,她开始学着换位思考,要对弟弟妹妹爸爸妈妈负责任。如今,他们已经在一起生活20多年了,感情非常好。
从上学开始,她就是学霸。尤其数理化成绩相当好,初二的时候就拿过全国物理竞赛一等奖山东省第二名。她觉得自己未来干的肯定是一个偏理工行业。高三的时候被早恋扯了一下后腿,高考依然考出了620多分、超出重点线的好成绩,但在报志愿的时候,想离家远一点,就只报了云南大学软件工程,而且注明“不可调剂”,势在必得。结果这年(2004)云南大学在山东的分数特别高。她被调剂到了贵州大学(211),读了国际经济与贸易——这是爸爸为了保险背着她加填的一个志愿。
赵文竹还是想考一个理科的研究生,突然发现想再考回自己感兴趣的软件工程专业啥的,已经不大可能,最后选了中国传媒大学制片管理专业,学校不错,专业很新,空间很大,文理兼收,但偏管理多一些。2008年她来北京攻读硕士。学霸和数理的基因还在延续,研一,导师高福安就带着她,用了一个数学理论去分析电视剧播后的质量,论文后来发表在一级学刊上了。
研一下学期,导师又把她推荐到新《三国》剧组去实习,一直待了小半年,开始做制片主任的助理,眼疾,手快,腿勤,什么杂活都干,剧组的人都很喜欢她;后来,开了C组,她又去给导演李木戈(代表作品《司藤》《东宫》)做了一个月的场记。她觉得片场很新鲜,她也很喜欢,每天拿着笔记本做记录,画镜头,大家也都挺愿意帮助她。而且,这是一个超级大剧组,有大导演高希希,大制片人杨晓明,大演员陈建斌、于和伟、陆毅、倪大红等,也给她留下了特别多的资源,受用至今。《理想之城》实现了与于和伟的合作,下一部戏或将与陈建斌合作。
而同门师兄、《三国》总制片人杨晓明更是觉得小姑娘各方面都不错,就让她暑期去中国传媒大学电视制作中心实习。边学边干,功课也没耽误,还荣获了中传08级研究生毕业论文第一名。而且,这一去就是4年,从实习生做到了影视部副总监。这,也是她人生的第一份工作。
杨晓明对剧本特别看重,那些年,赵文竹跟着他主要对接两个编剧老师——朱苏进(代表作品《康熙王朝》《我的兄弟叫顺溜》《三国》)和陈文贵(代表作品《铁齿铜牙纪晓岚》《包青天》),学了很多东西,逐步培养起对故事和剧本的判断经验,帮助她补足了作为制片人在内容侧的修为。她说:“那几年,几乎天天看剧本,看得多了,鉴别力就一点点地提上来了。”
杨晓明做的都是大项目,需要他亲自来抓,而年轻的赵文竹想自己独立做些项目,所以选择了离职。
2013年,去了完美影视高希希导演工作室,做了《陆贞传奇》的发行。2014年,去了大道行知,作为策划人从头到尾参与了冒险真人秀《极限挑战》,把整个真人秀的流程全部吃了个透,也积攒了一些综艺资源。2016年,成立厚海文化,踏上创业之路,做的首个项目就是与浙江卫视携手制作的综艺《高能少年团》。
赵文竹非常擅长学习。每一任老板、每一个老师、每一个合作伙伴甚至玩笑说每一任男朋友,都是她学习的对象。通过积累和学习,她学会了如何选IP、看剧本、做综艺。一两年时间,她就抓了好些个优质版权,包括《棋魂》《斛珠夫人》和《理想之城》。凭借策划、研发、综艺制作和发现IP的能力,厚海文化很快成为业界的新锐力量。而她凭借手里的好版权,寻找最好的制作团队,合力打造爆款,也不断地给自己创造学习的机会。
创立一年多后,2018年,厚海文化就被香港上市公司传递娱乐收购了,赵文竹从创业者变成了职业经理人,做了传递娱乐的CEO,肩上的担子更重了。
在厚海端,她本着对内容的热爱和对投资人负责的态度,一如既往地深耕好内容,同步推进剧综两大业务板块,接连推出了《棋魂》《理想之城》《斛珠夫人》《萌探探探案》等优质剧综作品,取得了很好的市场反响和经济效益。
同时,她在传递旗下迅速地建立起了一条完整的产业链,包括1家导演公司、1家编剧公司和2个艺人团队——杨超越所在的闻澜文化和李一桐所在的传递众星,以及厚海的剧综四个制片人团队。产业链的衔接和咬合点只有两个,一是潜力,二是融合,其中融合更加重要,因为仅有潜力,而不能融成一个团队,那也是走不远的。
05从“宝塔”到“羽扇”
稳定布局,踩准落地,优品频出,自2020年起,传递娱乐进入稳定发展期。公司整体的业务形态也从最开始的“金字塔结构”快速发展到“扇形结构”——以传递娱乐集团为扇钉主控,影视综核心业务线为扇骨,包括导演、编剧、艺人在内的人才和合作伙伴为扇面。这种收放自如、开放包容、联合纵横的构架,也显示出了赵文竹的自信,以及传递娱乐做大做强的野心。
但她还在谋求更大的突破,推动传递娱乐向有科技属性的内容公司转型,在未来一两年,将和清华、中传、中科院等顶尖内容和科技团队联合开发,推出三款与内容评估、制片管理等相关的科技产品,先服务于自己,待实际成熟向全行业推广,希望助力行业加速工业化进程,实现可持续发展。目前,首个优化制片体系的产品在言情剧《机智的恋爱生活》里试用,效果不错,成本节省了10%。
而在内容创作和布局上,2022年,赵文竹将带领厚海团队,坚持做好“两极”——一是“极大”,即S级爆款项目;一是“极小”,高品质作品规模化生产。基础片单风格类型多样,包括古装悬爱《抱住锦鲤相公》、罪案刑侦《黑土无言》、法医职场《非正常死亡》、家庭伦理《千万与春住》和经典国漫《女船王》等。
从实习生到上市公司CEO,赵文竹在贵圈已经奔跑了十余年,她是一个优秀的创作者,也是一个精明的经营者,更是一个有格局的管理者,她经常站在不同的角度看创作、看行业、看世界:
①作品走“两极”。我们未来就做两种剧,一种是“极大”的“米其林剧”,即S级或以上的精品项目,在基本创作规律下,完全尊重艺术创作者的个人才华,对材料和厨艺都有极高的要求;一种是“极小”的“麦当劳剧”,通过受众分析等科技化手段的加持,实现高品质作品的规模化生产。
②甘当女刘备。早些年做新《三国》,对三国人物很熟,相比较曹操的个人英雄色彩,我觉得自己更像刘备,我想把更多有共同目标和理想的人团聚在一起,成为我的诸葛亮和“五虎上将”,独当一面,互相成就。我能换位思考,知道小伙伴们想要什么,困难在哪,我会尽力去帮助他们,让他们有更高的追求和更多的荣誉。
③咬定好故事。内容为王。对于好故事,我希望小伙伴们要像老虎像狮子,看准了就咬着不放。我们拿下《棋魂》《理想之城》以及其优质他IP,都经历了较长的时间和较多的转磨。几年前,张婷婷看了《理想之城》大纲,就喜欢上这个项目,几经辗转,目标也不偏移。念念不忘,必有回响。四五年后梦想终于得偿。
④创新零点五。我们提倡创新,不走老路,不搞套路。但创新也要适度。尺度不能太大,步子不能太快,距离观众不能太远,在1的基础上往前跨0.5,这种创新度是合宜的。
⑤提升学习力。我在《三国》学了很多做剧的东西,在《极限》掌握了整个综艺流程,受用至今。我们正在建造学习型团队,鼓励大家求“渔”而非夺“鱼”。我们找合作伙伴,为什么一定要找最强的?首先是现实需要,他们能把作品完成好;其次是学习需要,站在巨人肩上,才能看得更远,才能学到捕鱼的真本事。(完)